在学习了党的二十大会议精神后,我对于“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全面贯彻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弘扬伟大建档精神的主题”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马克思主义哲学自然是我们伟大的先导,但正如真理与价值需要通过实践进行有机统一,通过二十大回顾我们所克服的磨难以及取得的成就,我更加体会到了“中国特色”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再塑造,是在社会主义思想的基础上结合具体国情与形势进行政策的制定,这体现了党和国家的领导之英明,也让我们认识到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意识形态拉锯战,正无时无刻不在世界上发生,而经过党的二十大,我更充分地感受到了我党治国理政的正确自信、对于方向道路的坚决把握以及我们制度的优越性,“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依然是我们宝贵的实践经验。
回顾哲学理论和意识形态的流变史,一切形而上的哲学必然要从彼岸通过实践回归到现实的此岸。西方哲学以黑格尔为集大成者,其所建构的恢弘体系自然可以被视为某一种哲学的终结,它以一种几乎无懈可击的完善性将万物万事囊括入辩证理性的范畴。但正如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所批判的那样,黑格尔的体系即便解决了二元论并在一定程度上驱散了部分不可知论的阴霾,但究其根本,这种唯心的绝对理性之存在多少还是带有些许神秘主义色彩的。从黑格尔对学生的谈话中所说的掺杂了一定信仰的理性中可见,这种辩证理性是将自身脱离于其外的,审视这种理性所需要的仍然是一种类似于上帝的超验的视角,因此其缺少的正是现实的、物质的历史基础。习总书记曾指出:“世界上没有纯而又纯的哲学社会科学。世界上伟大的哲学社会科学成果都是在回答和解决人与社会面临的重大问题中创造出来的。研究者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研究什么,主张什么,都会打下社会烙印。”而黑格尔的哲学体系所缺少的正是习总书记所说的“社会烙印”,这一哲学体系正因缺失了实践而无法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真理。成功的实践必然是以真理和价值的辩证统一为前提的。任何成功的实践都必然是既遵循真理尺度,又符合价值尺度,并将两者有机统一起来的结果。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马克思写道:“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凡是把理论诱入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种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在马克思看来,黑格尔的哲学体系仍然是一种受到了思辨性扭曲的意识形态,在忽略了物质基础之后,历史也被哲学化成为了一种理想的虚化,而真正的历史应当是“各个共同体的原始封闭状态随着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而被打破”,此处的打破正意味着马克思所说的创造社会关系的实践。如果缺乏这种实践的必要性,那么社会生活的历史在黑格尔体系甚至一种更为庞大、悠久的西方哲学体系之下,无非是与现实的人和社会相脱离的、由精神虚化的彼岸历史,那么这种意识形态与被思辨性所修饰后的神学又有何异呢?而这种资本和宗教的异化经过我们艰苦卓绝的社会主义建设工作,其本质已在马克思主义思想下无处遁形,二十大中回顾了我们所取得的成就,正是党和国家严格把控思想方针的成果。
如今我们在跟随习总书记和党的领导下所开展的意识形态工作正牢牢地抓住了社会现实与历史基础。依据现实国情,走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道路,就是在实践中获得的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真理之所在,正如在二十大会议中所提出的“中国式现代化”要具体囊括的五个特征,就是基于当前我们人口规模巨大、遵循和平发展等的具体国情所决定的。如今随着新冠疫情在全球的肆虐,国际经济形式逐渐下行,部分地区甚至爆发了局部战争,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之下,我们在党的指挥与领导下仍然能够享受安稳的生活,这是多么令人羡慕!作为一名学生,我们更是要为统战事业贡献出属于自己的力量,不仅要持续保持对国际形势和国家政策的了解,更要努力夯实学科基础,培育政治素养,在日常生活和网络等舆论场合中把握正确的意识形态方向,践行正确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跟随党的脚步建设祖国,携手并肩共同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王鸿 杨宗儒 李航洋 王艺娟)